侍卫们也打不过他,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苏酒小脸苍白,哆哆嗦嗦往屋里走,“大哥,就算考上状元,也不一定会留在长安吧?”
“咱们大齐科考的规矩是,进士及第者一律外放做官,三年后考核地方政绩,再看是升官还是贬谪。”
“那就好、那就好!”
陆存微满脸复杂,“小妹啊,你怕他都怕成这样啦?”
“难道你不怕?”
“我当然也怕……”
兄妹俩立在檐下,皆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过了良久,陆存微才试探道:“刚刚你跟他……你们有没有……那啥……”
“哪啥?”
“那啥啊!”
“哪啥啊?”
陆存微咳嗽一声,拿手指比了比,“就这个,这个!”
“当然没有!”苏酒像是炸毛的猫,“大哥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还没成婚呢!”
她臊红脸躲进屋子,“哐”一声重重掩上门。
陆存微拍了拍门,在寒风中谆谆教导,“小妹啊,你要洁身自好、自尊自重,不能跟外面的男人——”
“我知道!”
夜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