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耳朵。
越听越想杀人怎么办?
他微笑着握住苏酒的手,“妹妹也会去吗?长安城千金无数,我相中的,偏偏只有妹妹这颗掌中珠。”
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柔地捏.搓起苏酒的小手手。
她的手是握笔刺绣的手。
白嫩细腻、柔弱无骨,纤细指尖透出淡粉颜色,如珠似贝,他怎么都把玩不够。
萧老狗玩着玩着,突然幻想起这双晶莹娇嫩的小手该如何在床帷间替他纾解燥热。
上上下下……
啧啧,画面太美!
他一阵暗爽,苏酒却清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她害怕地挣开他,把两只小手手笼进宽袖,浑身有些发抖,“还,还不曾问五哥哥来钱庄作甚……”
萧廷琛单手托腮,桃花眼笑眯眯地盯着她,“玩。”
“玩什么?”
男人挑着玄月眉,温雅如玉的面庞上满是不正经,“玩妹妹啊。”
苏酒猛然起身!
她喘息得厉害,恨恨盯了他片刻,陡然拂袖离去!
白露和霜降急忙追上,“小姐,咱们不还银子了吗?那二十万两——”
“你们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