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面色清寒,疾步朝降鹤汀走,并不搭理她。
陆娇仪一瘸一拐紧随其后,“哈哈哈你怎么不说话?平时不是很嚣张吗?亲生女儿又如何,将来终归要跪在脚下唤我一声娘娘,苏酒,你再也没有骄傲的资本了!”
苏酒步履更快,把喋喋不休的陆娇仪远远甩在身后,飞快踏进降鹤汀。
她不许任何婢女跟着,独自登上小绣楼,一头钻进缎被。
黑暗里,眼泪顺着白嫩面颊滚落。
双手紧紧揪着褥子,就算哭,她也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清澈的眼睛在黑暗里睁得很大,她呜咽着咬住唇瓣,把自己的无助交付黑暗。
萧廷琛毁了她一生……
她再也,再也不想看见那个男人!
白露轻轻推开门。
她端着一碗燕窝粥进来,掩上门,轻声道:“小姐?”
她把燕窝粥放到桌上,在榻边坐了,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哭成这样,国公爷看了得多心疼?”
苏酒趴到她怀中,呜呜咽咽地啼哭,把演武场上的事情倾诉给她听。
白露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小姐是五公子疼大的,不如小姐去求求他,请他让皇上收回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