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敢再留。
痛心疾首的嬷嬷和宫婢,被赵舞阳一个不留地赶走。
新房里只剩她一个,她起身掀开床板,床板底下赫然放置着一座千年寒冰铸就的棺椁。
躺在棺椁里的男人,身穿正红绣龙凤锦袍,生得俊美温雅,仿佛是今日的新郎。
他阖着眼睫,就像从未死去。
“大哥哥,”赵舞阳趴在冰棺旁,漆黑的眼睛里满是认真,“咱们今日成亲,你怎么也不笑一下?可是嫌阳阳不好看?”
少女想了想,往面颊上点了点胭脂,笑容灿烂,“大哥哥,阳阳只为你一个人上妆!”
两刻钟后,太子醉醺醺从前院回来,身后跟着一长串闹喜的男宾。
推开门,却见新房里黑洞洞的。
床帐低垂,新过门的太子妃除去冠服,已经睡下。
她竟然已经睡下了!
男宾们僵在当场。
元旭脸色瞬间黑了,“赵舞阳?!”
床帐里的少女幽幽吐出一个字:
“滚!”
杀意极重。
元旭想起自己被她投毒的经历,不禁抖了抖。
为了挣点儿面子,他梗着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