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斟了半盏酒,“我姑母容妃的儿子,当今九皇子元钦,虽然年幼,却聪明机敏、心地仁慈。不知国公爷……对他印象如何?”
陆国公冷笑,“原来娶我的掌上明珠,是为了这一茬?”
容徵饮了半盏酒,“不管国公爷信不信,我确实是真心实意爱小酒的。妻凭夫贵,为了小酒你站在容家这边,又如何呢?”
“我陆家世代效忠的,不是皇族,是天下!”
陆国公起身,“我陆某人虽蠢,却也知道你容徵利用容丞相之手,背地里排挤同僚、铲除异党!多少清官死在你手上,你容徵该死!现在还敢撺掇我投靠九皇子,如果不是小酒看中你,我早就一板凳拍死你了!”
他怒火腾腾地离席。
容徵独坐厅堂。
满桌菜肴未曾碰过,已经凉得彻底。
他慢悠悠挽袖斟酒,花容月貌、温雅如玉的面庞上,缓缓浮起狰狞冷笑。
“我该死?
“我倒要瞧瞧,你陆懿和我容徵,究竟谁死在谁前头……”
……
容家的聘礼很快送了来。
一担担聘礼,用红木箱仔细盛着,隆重又盛大。
苏酒站在小绣楼上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