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烧掉龙袍?”
“我为什么要帮苏酒?”男人指尖摩挲着明黄缎面,眼帘低垂,“她都要嫁给别人了,我帮她做什么?走了。”
他消失在库房门口。
墓回眸望了眼成为四不像的明黄蟒袍,唇角笑容讥讽。
她这位新主子,嘴上说着不帮苏姑娘,一双手却诚实地替苏姑娘解决掉最大隐患。
果然,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萧廷琛优哉游哉地进了宫。
刚靠近御书房,就听见容丞相十万火急地向皇帝“揭发”陆国公私藏兵器、意图谋反的心思 。
他跪在御书房,哭得不能自已:
“……微臣也是才听探子打探到的!陆懿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包藏祸心!这种人,微臣不屑与之为伍!陆家的媳妇我们容家是娶不得了,还请皇上派兵搜查陆国公府,早些揪出反贼!”
皇帝正批阅奏章。
听他哭哭啼啼地告完状,隔了很久才淡淡道:“容卿每次向朕告发臣子,总是哭着嚷嚷出来。收起你的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朕这御书房是菜市场。”
“呜呜呜,微臣是痛心朝中竟然出了这些罪大恶极的官员,微臣是替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