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桂花,嬉戏着穿梭在人群里。

    已是入秋。

    苏酒坐在香铺里,认真地拨弄算盘。

    欠花柔柔的银子已经还清,只是禄丰钱庄的十万两白银仍旧如同小山般压在她肩头。

    她的半日偷闲起码还得经营三年,才能攒够十万两白银。

    她双手托腮,正沉思 间,白露喜气洋洋地进来,“小姐,凉州的信!”

    “凉州?”

    苏酒急忙接过那两封信。

    凉州是她父兄流放的地方。

    第一封是父亲写的,字迹张牙舞爪如同刚学写字的稚童,说是在凉州平安得很,让她不必担忧,还问她娘亲可还安好。

    第二封是兄长寄来的,哭诉凉州没有好玩的,连花魁都长得不水灵,顺便问她讨要银子吃喝玩乐。

    苏酒读完,眼睛里跳跃着欢喜,急忙提笔回信。

    并且给父兄塞了两千两银票。

    她让白露赶紧去寄信。

    白露走后不久,一辆青皮马车停在了香铺外。

    踏出马车的男人,白衣胜雪、漆发高束,姿容俊美如山涧明月,手里却奇怪地拎着一只食盒。

    他跨进半日偷闲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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