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他终究放不下苏酒。
与其让苏酒被萧廷琛霸占做通房,还不如他来收用。
“唯一的,最好的?”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门边响起。
苏酒望去,萧廷琛不知何时又抽上烟了。
他慢悠悠吐出一口烟圈,“容徵,有句话说得好,畜生永远都是畜生,人有时候却不是人。我瞧着,用来形容你正合适。”
容徵不怒反笑,“萧廷琛,苏酒的清白被我毁了。这样一个女人,你还能明媒正娶?别跟我装清高装不在乎,我不信。你留她,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色,等玩腻了,一脚踹开对你雍王而言,半点负担都没有!”
苏酒端坐着。
只是拢在宽袖里的手,却陡然握紧。
因为太用力,指甲深深扎进掌心,血肉模糊也浑然不觉。
她定定望着萧廷琛。
男人神 态依旧惬意慵懒,与平常如出一辙。
只是,那握着细烟管的手却在轻颤。
桃花眼弯起,他仿佛毫不在意,“她对孤,并非玩物。孤准备请旨册封她为雍王侧妃——只等她点头。”
苏酒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