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是完璧之身……”
她越说越离谱,中间萧凤娴咳嗽了声,她却连停顿都没有。
苏酒难堪。
她紧紧抓着绣帕,四周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觉得他们仿佛能够穿透那一层层衣裳袄裙,把她盯出个窟窿。
正难受时,萧廷琛扶老太太出来了。
老太太心疼苏酒这段日子受的委屈,又怜惜她身世凄苦,于是把她搂在身边细声安慰。
萧廷琛则被萧隆叫到了书房。
年近四十的男人,面对自己儿子时有些不自在。
他花了十几年才能来长安做官,还只是个五品小官,可他儿子一步登天,直接就成了异姓王。
这心理落差,不是一般大。
他示意萧廷琛在大椅上坐了,绷着脸道:“高处不胜寒,王爷不是那么好当的。你看肃王,他每年冬天都会回长安向皇帝述职,听说皇帝今年还有意留下他的家眷住在长安,说得好听是恩赐,说得不好听,分明是留他们做人质。”
萧廷琛把玩着细烟管,颔首,“父亲教诲,我记下了。”
萧隆沉默了下,又道:“你和廷德都是我儿子,廷德蠢笨,比不得你聪明。你在长安人脉多,要多帮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