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仪容,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捣乱又碍眼的两个女人走了,苏酒连呼吸都顺畅很多。

    她重新坐到老太太身边,恰逢焰火开始燃放,一支支焰火肆意鸣叫,奔上高空绽放成绚烂烟花,照亮了半座长安城。

    习习凉风迎面而来,苏酒喝了温酒,心里暖暖的。

    她挨着老太太,像是在撒娇,“祖母,今年的焰火格外好看。”

    老人家慈眉善目,唇畔含笑。

    她抱着苏酒,温柔地替她捂住耳朵,“不及那一年的焰火好看……”

    哪一年呢?

    年少时,和他偷偷翻墙离开乌衣巷,去旧院里看焰火的那一年啊。

    那年除夕烟火灿烂,倒映在秦淮河里,照亮了他清隽的眉眼。

    他说,

    顾樨,你真丑。

    然后他腆着脸,吻了丑丑的她。

    他的吻像是转瞬即逝的烟花,却照亮了她本该孤单落寞的一生。

    老太太眼如弯月,“我死后,把我葬在江南吧。还想再看看乌衣巷,还想再看看旧院的烟火,还想再看看那株桂花树……

    “总觉得,桂花树下,有人在等着我呀……”

    老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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