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老脸上难掩悲伤,“顾樨离世,我非常悲痛。虽然几十年没有见面,但她到底是我的结发妻子。午夜梦回时,也总能梦见她。”
萧廷琛:“萧大人真是情深似海。既然这么悲痛,那日我祖母的棺椁返回江南时,怎么不见你前往吊唁?”
萧秉文脸上的悲伤有点僵硬。
他很快掩饰过去,“‘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怀瑾,你还年少,不懂世道艰辛。等你老了,就会知道什么叫情不外露。”
萧廷琛笑而不语。
无情无义,也敢冠上“情不外露”的借口,简直可笑!
萧秉文瞥向萧瑞。
萧瑞笑呵呵地掏出一只锦盒,“怀瑾啊,这是我们萧家祖传的玉如意。祖父说,你如今是我们萧家的顶梁柱,这种祖传之物,一定要交到你手上。咱俩兄弟一场,上次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萧廷琛转了转酒盏,“上次的事?”
“给我安排官位,安排官位那件事!”萧瑞凑到他跟前,“我是你兄弟,你也不想我混得太差给你丢人不是?我要求不高,给我个六品闲差当当,我就心满意足啦!”
萧廷琛眉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