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急忙去推萧廷琛,“你疯了?!”
萧廷琛扔掉毛巾,沉默地吹了吹她红透的脸颊。
然后,
轻轻印下一吻。
这么多年的喜欢,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骨血里,随着时间流逝而越发厚重深沉,甚至演变成浓浓的占有欲。
他身处黑暗,苏酒是他惟一的光与信仰。
他希望这株小花,只对他一个人和颜悦色,只对他一个人心生欢喜。
没有办法接受别人碰她,就连女人都不行。
桃花眼底漆黑阴郁,他盯着苏酒,宛如盯着自己的私有物。
苏酒有些怕他这种目光,于是背转身去收拾衣裳。
拎着小竹篮与他擦肩而过,手腕却被他紧紧箍住。
萧廷琛:“去哪儿?”
“去泡温泉……”
男人这才松手。
她沐浴洗漱干净,换了一袭宽松的牙白寝衣。
跪坐在榻上,正要放下帐幔,去厢房沐身的萧廷琛恰好回来。
她缩回手,一声不吭地躺进被褥深处。
如今她和萧廷琛睡两个被窝,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萧廷琛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