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子拉拢权臣。我父皇明知我遭受的一切,却不闻不问,整日沉迷酒色。”
苏酒怔愣。
与洛梨裳接触的这几次,她一直表现得玩世不恭。
很难想象,她贵为一国公主,竟然会遭受这种虐待。
洛梨裳轻佻地挑起苏酒的下颌,“燕国的权贵只知寻欢作乐、鱼肉百姓,所以百姓们并不爱戴他们。这种情况下,我和萧廷琛里应外合,轻而易举就弄垮了那个腐朽的国度。”
她勾起一边唇角,笑容邪魅又张狂,“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诸国林立的历史太久了,是时候合而为一了。能够做到这件事的人,在我眼里,只有一个。”
苏酒眯了眯眼,“你的意思 是——”
她忽然震惊:“那么,那日你和萧廷琛所说的春猎时动手,是对——”
“嘘!”
洛梨裳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你知道就好。”
苏酒急了,“这是大罪,一旦被发现——”
“富贵险中求,怕什么?”
洛梨裳语气轻松,跟买菜似的。
苏酒散完步,忧心忡忡地回到帐篷,看见萧廷琛盘膝坐在矮几后,正擦拭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