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公子。”
萧镜贞:“那你给我赔的什么罪?!”
苏酒指了指茶盏,“亲自为你斟茶,难道还不算赔罪?萧侧妃嫌弃我没有诚意?”
萧镜贞面目狰狞,狠狠揪住绣帕。
斟茶就叫有诚意了?!
她弟弟失去的,可是传宗接代的能力!
苏酒仿佛看不见她的愤怒,笑容越发温柔,“我赔完了罪,该轮到萧侧妃赔罪了。”
萧镜贞更加恼怒,“我赔罪?!我赔的哪门子罪?!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定要回禀太子殿下,让他好好教训你!”
苏酒:“我祖母身体虽然不好,但再多活几年并不是难事。正因为你和赵氏咄咄逼人,我祖母才气郁而亡。萧镜贞,这条人命,我要你来还。”
“笑话!顾樨是个什么东西,在江南偷情了几十年,本妃不过骂她两句,她就该受着,她就该谢恩!一条贱命,也配跟本妃相提并论?!”
霜降已经取来水盆。
一尺深的水盆,放满了水。
苏酒淡漠:“动手。”
两名小厮立即上前,不由分说地拉住萧镜贞,迫使她跪在地上,把她的头狠狠往水盆里凑。
萧镜贞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