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轻颤。
究竟要背负多少东西,才会从一无是处、偷鸡摸狗的纨绔子弟,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
虽然成长是一件好事,但这种成长,未免太残酷。
轻抚过谢容景的后背,她温声,“谢容景,我——”
谢容景捂住她的嘴。
丹凤眼盛着泠泠水光,他剑眉紧锁,“别说出口!”
一如他从前在镇国寺说的话,他不想听苏酒说拒绝。
只要她不说出口,他就仍然觉得他有机会。
哪怕那点希望如镜花水月般缥缈,但也终究是希望啊!
更何况……
他刚刚摸了摸苏酒的脖颈,她那里干干净净,根本没有吻痕。
萧廷琛可能还没碰过她。
风声掠过。
萧廷琛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不远处。
他在树杈上盘膝坐了,唇畔噙起戏谑笑容。
他就知道黑衣人的头目是谢容景,这货大概查到了谢荣致的死因,所以才会行刺太子。
只是——
他眯了眯桃花眼,为什么苏小酒会在这里?!
谢容景耳尖微动,余光不动声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