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根本站不稳脚跟,无足挂齿。”
皇后张开双臂。
琉璃灯盏映衬着她的娇躯,雪白窈窕,毫无瑕疵。
吴嵩伺候她穿上轻薄寝衣。
指尖带着缱绻流连过她的肌肤,触感比丝绸还要光滑。
吴嵩轻笑:“谢容景和赵舞阳想对付娘娘,确实犹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只要奴才一日活着,必定保娘娘一日活着。帝王也好,将相也罢,这世上谁敢和娘娘作对,就是和奴才作对。”
赵皇后眯了眯美眸。
司礼监的掌印大太监,天生俊美高大,刺绣官袍衬得他威仪赫赫,周身难掩贵气。
眉目更是像极了那个人……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翘起兰花指,点了些面脂匀在脸上,“甚好。”
吴嵩轻柔地为她按摩太阳穴,“今日赵氏烦到娘娘了?”
“苏酒出手太狠,若非容徵替她遮掩真相,本宫都护不住她。”皇后不悦,“本宫是看在萧廷琛的面子上,才懒得过问。你去敲打敲打萧廷琛,让他看好自己的女人,别到处惹麻烦。下一次,本宫可不会为苏酒收拾烂摊子。”
“萧廷琛心思 叵测,奴才认为敲打他毫无作用,不如直接来个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