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扯到武官身上,仿佛容徵陷害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在场所有武官。
将军们对视几眼,纷纷点头。
就连肃王都忍不住颔首,望向萧廷琛的目光充满欣赏。
容徵拢了拢宽袖,“雍王巧言善辩,容某佩服。只是铁证面前,任你如何狡辩,都只是白费功夫。皇上,臣有人证,足以证明雍王的所有罪行!小侯爷!”
谢容景正端坐饮酒。
因为眼帘低垂,所以群臣看不清楚他是怎样的表情。
苏酒握住团扇的手悄然收紧。
她看见谢容景默了默,才起身走到殿上。
是啊,萧廷琛出征燕国时,谢容景也跟着去了。
由谢容景来做证人,比什么都管用。
他……
会出卖萧廷琛吗?
谢容景站在容徵和萧廷琛之间。
色若春晓的贵公子,凤眼平静,气度清冷淡漠,与从前的纨绔放纵大不相同。
容徵微笑,仿佛胜券在握,“小侯爷,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如萧廷琛这种臣子,只是朝廷的蛀虫和硕鼠。他欺上瞒下,他对不起千千万万个黎民百姓,更对不起我大齐的江山社稷,他不值得你为他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