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着急,得慢慢相看。”
他起身掸了掸锦袍,“天色将晚,就不留下来叨扰两位伯母。”
苏酒搁下筷箸,姿态娴雅地净过手,朝桌上人福了福身。
“且慢!”
李氏连忙叫住两人,“差点忘了跟小酒说,你三叔从金陵给你寄了东西,你随我来取。”
父亲给她寄东西了?
苏酒跟她来到厢房,李氏取出一只精巧的花梨木匣子,温声道:“早该拿给你的,只是老太太离世后,府中事务繁忙,一时忘记了。”
苏酒打开,里面是一封信和厚厚一沓银票。
李氏拿帕子揩了揩眼角,忽然带着哭腔道:“小酒啊,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你娘昏迷不醒,老太太又离了世,娘家没个替你做主出主意的人。我看着你从小长大,是真心疼爱你的。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酒:“伯母有话直说。”
“如怀瑾那般位高权重的男人,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多如牛毛。或许他现在对你是专房之宠,但男人都贪图新鲜,等他对你的新鲜感过了,你在雍王府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二伯母究竟想说什么?”
李氏握住她的手,“花无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