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连脸皮都不要的。
她捏着小手绢,望着榻上那一大坨隆起,泄气得很。
再这样下去,她大约会被萧廷琛活活气死。
她揉了揉饿扁的肚子,实在不愿意再搭理这个狗男人,红着眼圈去厨房找吃的。
帐中,萧廷琛掀开被子,长长松了口气。
雍王府还算风平浪静。
容府中,却已掀起轩然大波。
容府厅堂。
容夫人趴在花几上,哭得不能自已,“徵儿被罢官,连你也要赋闲在家,这日子可怎么过?!”
她突然起身揪住容相的耳朵,“没用的蠢货!你求皇上不行,就不能去求求太后娘娘?!姑母一心为了容家,她肯定舍不得让容家受委屈!”
容相嗷嗷叫痛,“姑母在长云山佛庙闭关修行,我哪里敢去打扰?”
容夫人松手,又趴到花几上大哭。
容谣心乱如麻。
她犹豫地望向对面,“弟弟,你倒是赶紧想个主意啊。”
白衣胜雪的贵公子,面无表情地吃茶。
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他身上,他连眼皮都没抬。
容夫人哭着握住他的手,“徵儿,咱们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