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山穷水尽,就有多少柳暗花明,永远不要绝望。”
她起身,“苏妹妹来访,想必是有要紧事谈。我便不打搅你们叙旧,告辞。”
侍女从外面掩上镂花门,宝月阁陷入寂静。
苏酒望向紫裙少女。
烟紫色绣花裙裾在地面铺陈开,犹如瑰丽云霞。
她仍旧戴着面纱,眉眼美如秋水,随意一个眼神 都妩媚勾人。
苏酒盯着她的双眸,“晓姐姐用的词是‘叙旧’,月芽姑娘,咱们从前认识吗?”
徐暖月沉默不语。
苏酒越看越觉得她眼熟。
她隐隐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于是试探道:“我从江南来,我有两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可惜其中一个多年前失去踪影,至今音信全无。我和宝锦也曾试过用各种法子去寻她,却终究一无所获。在长安的这段日子,和月芽姑娘屡屡碰面,总觉像是那位故人。”
徐暖月按捺住落泪的冲动,笑道:“雍王妃找错人了。我自幼被卖到长安,辗转成了凉州辞的花娘,一身低贱,怎堪为雍王妃的闺中密友?”
“可是月芽姑娘的眉眼,与我那位故人确实有几分相像。不知月芽姑娘可否摘下面纱,容我一窥真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