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对他还是对苏酒,这一夜都很漫长。

    ……

    东方渐起鱼肚白。

    黎明的风带着凉意,四周晨雾朦胧。

    苏酒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发软发酸。

    她强忍疼痛坐起身,看见身边点着两盏琉璃灯。

    狗男人跪在地上,顶着青瓷笔洗,正认真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她喝了些热茶,努力缓和喉咙的疼痛,“你在做什么?”

    “昨夜对你粗鲁了些,写认罪书呢。”

    男人回答得很认真,手上运笔不停。

    苏酒凑过去看。

    宣纸上密密麻麻,全是致歉的话语。

    都是什么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之类的,瞧着一点都不诚恳。

    苏酒暗暗给了他一记白眼。

    见旁边放着折叠好的衬衣、外裳,她自顾穿起,“我事后才感觉到,你昨晚情绪不对。对你而言,金时醒并非难以对付的,宿润墨才是你的心头大患,对不对?”

    “因为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所以才会烦恼。”萧廷琛扔掉毛笔,跪得笔直,“如果知道敌人的目的,对付起来当然容易。可是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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