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月芽,就该诚心实意拿金子出来,省得没钱还把我缠在这里,平白耽搁了我生意!”
说着,话锋一转,“对了,昨夜的一百万两白银,殿下还没付呢!现在是打算一块儿付清吗?”
“那个……”金时醒纠结,“我也没有一百万两白银。”
张娘子:“……?!”
她愤愤拿扇子指向金时醒:
“没脑壳的玩意儿,没银子你还敢来嫖我们楼里的姑娘?!”
她嗓门大得吓人,几乎整座楼的人都听到了!
金时醒更加尴尬。
他低着头,搁在双腿上的手,不自在地在膝盖上打圈圈,声如蚊蚋:“你派人去行宫找宿润墨,他会帮我付钱的。”
一个时辰后,宿润墨终于驾临凉州辞。
苏酒好奇地趴在扶栏上,穿深蓝色道袍的男人收了纸伞跨进门槛,清隽俊美的面庞上始终噙着笑意,温润如春风。
她轻声:“萧廷琛,你和宿润墨认识这么多年,可知他为什么总是撑一把纸伞?外面天气晴好,根本没下雨。”
“凡是天才,都有些不同寻常的癖好,撑伞就是宿润墨的癖好。”
苏酒诧异回头,“你这是在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