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弄到它的途径?”

    “萧廷琛中了蛊毒?”

    金时醒的双眸中闪过担忧,又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他低头,从皮腰带上挂着的那串杂碎物件里翻翻找找,最后摸出一只小瓶子。

    半截指头大的琉璃瓶,精巧可爱,隐隐可见里面盛满了沙土般的东西,春阳照耀下,仿佛流动的黄金。

    他大大方方地递给苏酒,“除夕时在我父王寝宫里玩,看见这小玩意儿挺漂亮,顺手就偷了来。我瞧着瓶底贴了标签,就是那什么黄金沙。”

    苏酒稀罕地看了看,真诚对他道了谢。

    她又望向徐暖月,本想道别,却不知如何启齿。

    很多东西,已经不能拿到人前说了。

    就连从出生起就陪伴的名字,也无法唤出口。

    良久,她道:“和月芽姑娘一见如故,心中十分欢喜。改天若有机会,必当去行宫拜访。”

    徐暖月微微颔首。

    金时醒的马车绝尘而去。

    苏酒回到楼上,宿润墨还在利用黄金沙和萧廷琛讨价还价。

    宿润墨:“普天之下,只有北凉皇廷有这种稀罕药物。本座不过是想要雍王一个承诺,难道一个承诺还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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