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强了多少倍啊。”
“父亲!”孟珺桐觉得孟怀谨这是意有所指。
孟怀谨则是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今天咱们不聊那些。”
孟珺桐点了点头,她察觉到了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父亲今日似乎是有些多愁善感,所以她也没有单刀直入得去问母亲的事:“父亲想聊些什么。”
孟怀谨的嘴角有弧度,可是眼中似乎却没有笑意,他多摆出了一个酒盏,斟上了一杯酒,推到了孟珺桐的面前。
“父亲,我才只有十五岁,照理还不能饮酒吧。”孟珺桐说。
孟怀谨却是白了孟珺桐一眼:“那前些日子,你从你爷爷酒窑里偷女儿红算怎么回事。”
孟珺桐缩了缩脑袋,果然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父亲。
那一次他们三族的几个同龄人相约在一起聚宴,可是一帮不及冠的稚嫩娃娃却是觉得饮茶无趣,孟珺桐便自告奋勇回家偷了坛女儿红来宴饮,原本以为这事没人知道,却是没料到父亲了如指掌。
“今天我想跟你聊聊你的母亲,”孟怀谨端起了手中的酒盏,却是未饮,眼中的神采也是有些晦暗。
孟珺桐刚刚准备伸手去端酒杯,听到父亲口中说出这话,不由得一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