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通史,上至西周下至我大唐,以年为纪,撰写下来,这是巨大的工程,筹划十年时间来写,不知道夫子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蔡聪笑呵呵的问着,韦夫子说的对,没有足够的好处,想要叫人出山那是异想天开,一部通史足以叫那些门派派人来相助了。
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这部书成了地位绝不在史记之下,这通史啊其实就是资治通鉴,在华夏史上地位不在史记之下。
若是别的门派学说都派人去了,自己家没有派人去帮忙撰写,那到时候自己的学说被人写成狗屎都是有可能的,没有那个学说愿意承担这种后果的。
“老夫今日算是见识到什么叫人外有人了,蔡大夫雄心壮志,老朽敬服,这就写信与诸位老友,想来没人会拒绝这一盛事。”韦夫子站起来对蔡聪躬身说道。
“感谢夫子,小子也是心痛华夏文化之殇,汉末之殇,南北朝更是汉族之断层,汉人沦为二脚羊,若非有人发出杀胡令,怕是我汉人已经已经被吃完了。只希望将历史书写下来,后人可以知道我华夏在磨难中愈发强大,不要被灾难抹灭了身上的血性。”
蔡聪这番话不是为了好听,南北朝时期大概是华夏文明最大的痛了,五胡乱华,汉人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