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我一句的说着,酒楼的名字已经被蔡聪改了,他亲手书写的太白楼匾额已经挂在第三层,斗大的字离得老远都能看到。
马车一停下来,酒楼里的人就全在候着了,也就五十几个人。其余的人去了其他的三个酒楼,别以为蔡聪现在有钱能开多三家酒楼,这全是长孙的手笔。
吃过蔡聪手下人做的饭菜,长孙觉得完全可以把酒楼开到大唐的每一个角落,二十个厨子被提走的那个晚上,长孙就派人送来了三份地契,全是长安一等一的好地段。
那时候蔡聪就觉得她人设崩塌,说好的雍容华贵,千古后范呢?不是都说不与民争利吗?你家这三张地契是什么鬼?
还有为什么契约书上写着黄家占六成,蔡家占四成?要点脸不?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蔡聪提出要五五分账,拿着契约书的人就扯着嘴角,眯着眼睛的对着蔡聪冷笑。
直到蔡聪自己说四六分账很合理,不行的话三七也是可以的,那人才笑的如沐春风,拿起毛笔舔了舔,将四六改成三七,把契约书拍在蔡聪的怀里,心满意足的走了。
不说话外题,蔡聪把酒楼上下看了个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笑着问道:“都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可以开张?”
“回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