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发生的事情说与朕的好臣工听听。”
“奴婢遵旨,蔡爵爷初到郑州剿匪五百人,入郑州立即封查府衙卷宗,洗尘宴上,赵世平出言威胁道,此举与晁错何异,尔不畏清君侧乎?蔡爵爷曰,吾非晁错,君非文景。遂斩之。”
严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群臣下的背后冒冷汗,魏征更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那些世家拿他当枪使了。
“蔡爵爷亲阅卷宗,未审问,别驾跪地祈饶,自述罪状,是时,在场之官宦乡绅跪地负罪者十之五六,遂下狱之。
爵爷又命风水师寻水定源,开凿水井共计百八十九处。依罪定刑,除无可赦者外,余者钱粮赎罪,以赈灾民,改水路,开支流,为百姓谋万世之福。无论定罪或钱粮来去处皆有证据,谁言残暴?”
严咚的话有些冷,任由谁听了,都会产生距离感,这是说话的艺术,这代表李世民对群臣很是不满。
“臣有罪,不该未调查便弹劾国家勋贵。请陛下责罚。”魏征说完重重的磕头,伏地不起,加上上次赌场事件,他已经因为蔡聪丢了两次大脸了。
“虽风闻奏事无罪,然蔡卿已然多次无故被人悍攻,今后不经彻查不得无故弹劾长安伯。”李世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