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伸手拦着蔡聪不让他走。蔡聪朝着门口努努嘴,一个夫子抚着胡须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成祭酒好!”
所有人立刻躬身行礼,大唐四门学重开多少年,成夫子就教了多少年,他也是四门学的祭酒,书院里的学生几乎都是他启蒙的。
“老夫记得你是张凯吧?我记得你启蒙三年里也没有这么安静过。”成夫子温和的说着,张凯脸都憋红了,夫子讲学哪有这么吸引人?
“少年也很不一般啊!你这故事怕是很长吧?家国情仇引人入胜,老夫都听的入迷了。”
“小子无状,耽误了夫子授课实在是该死,这就离开。”
蔡聪抱拳歉意的说着,说完就离开了。张凯等人也尴尬的笑着,跟在蔡聪后面匆忙的离开了。
“喂,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你这奴人说的故事还真好听,能把故事都说完不?”张凯斜斜的的站在树下,吊儿郎当的说着。他们现在都心痒痒的,唐朝哪有这样的演义,说的都是木兰从军这样的故事,早就听腻了。
“也不是不可以,我每天中午都可以讲一段,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得拿笔和纸把故事帮我写下来,答应不?”
“这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