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错,孩儿只是想到要只身到幽州,心中不免有些彷徨。”长孙冲有些迷茫的说着,这一去不知道多少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没经历人间事故,心有恐惧也不足为奇,但是为父希望你能振作坚强,去幽州的路途崎岖,但是你想回长安的路更是布满尖刀,每走一步都是痛苦,为父希望你从这一刻开始就能学会自己走出去,再走回来。”
长孙无忌何尝又舍得嫡长子被流放到幽州去?可他此刻只能说着劝勉的话,希望长孙冲能坚强点,不要因为这事而陷入低迷中去。
“孩儿明白,只是今后不能随侍身侧您要自己多保重身体。”长孙冲说着跪下给他父亲磕头,父母在不远游,若是可以谁有愿意离开呢?
起身后又到他母亲的院子外站了很久,院子里静的跟鬼域一样,最后抬直了微微弯曲的膝盖离开了。
长孙无忌现在阴暗处看着,手心快被指甲盖戳穿了,他从未像这一刻一样的恨过一个人。
天色昏暗的时候,长孙家从里到外一片通明,即便是大街上也派了人去举着火把。
蔡聪的轿子缓缓而来,长孙无忌开中门摆开仪仗亲自在门口迎接。
“无忌公是长辈,怎敢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