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不能把山西让给文官,不然今后几十年伸手要煤不一定能要得到。
蔡聪说的决断,老孟也不敢再劝,没一会就把周涛带到了。两个多月的牢狱生活让周涛苍老了十岁不止,不过气度倒是不减,见着蔡聪也只是抱抱拳,没有一丝的畏惧。
“不知上差招罪官前来有何吩咐?”
“吩咐倒说不上,本侯只是把你家中长子叫来给你看一眼。”
“蔡聪,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纵然有罪,但也不及妻儿,你把我儿怎么了?”周涛双眼欲裂,瞪着蔡聪厉声的叫问着。
“一会人就来了,你叫什么叫?先坐下来喝茶,顺便问你个事?”蔡聪没好气的说着,周涛立刻就收声坐下,宦海沉浮十几年,他要是看不出蔡聪没有恶意,那他就白当这个别驾了。
“侯爷请问,只要能对人言,必言无不尽。”周涛客气的说着,刚刚表错情,这会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就是好奇,外人也就罢了,你家子侄才华出众这不该是好事吗?你怎么就下得了手,抽了他的手筋给挑了?”
蔡聪摇头晃脑的说着,按理说这种事不该才对,哪怕是远方的亲戚,这么做也说不过去啊!
“罪责在老夫,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