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敬宗冷冷的看着癫狂大笑的独孤,等他笑够了才开口说道:“老夫如今很开心,虽然清贫,可是活的开心,你说老夫是侯爷的狗,若是当侯爷的狗能无愧于心,那老夫为何不当?对了,还要多谢你的两箱黄金,陛下把这黄金赐给我了,今后老夫也不算清贫了。”
“老许啊,你可得请客吃饭啊!本侯拿自己跟弟兄们当鱼饵,死了这么多弟兄,你可倒好,来回走了两趟,白捡了两箱黄金,你这是要发了。”
蔡聪笑笑的说着,站在他身后的老孟一脸的愧疚,他还怀疑蔡聪拿手底下的兄弟当饵,那瞬间心都寒了,没想到蔡聪把自己的命都赌进去了。
“哈哈,好说好说,待回了长安,老夫在家中设宴款待侯爷。”许敬宗哈哈大笑的说着,今夜过后他对着蔡聪将再无自卑感,心中的结算是解开了。
“你可拉到吧!全长安谁不知道你徐大才子为了表明自己是个清贫好官,家中盛宴便是清汤菜水,我可吃不下,要不你问问独孤家这位和崔大郎君有没有兴趣去你家吃饭?”
蔡聪笑笑的说着,许敬宗收起笑意看着二人阴冷的说道:“我家可不招待死人。”
“既然如此便送他们归西吧!独孤家那娃留她个全尸,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