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从新军建立就跟着我,为了给我报信一只手废了,流的血得有十几斤吧?我打从心里感激他。可是在辽东他犯了军法,自裁身亡了。老子不是救不了他,老子是不能救他,你们明白吧?”
“我家那崽子,要是敢犯了军法,你就剁了他,下不去手,就让我来,还反了天了?”
“就是,军令如山,谁敢犯军法!我看谁敢?”
一个个大呼小叫着,跟醉的多厉害似的,可是谁又能说得清楚有谁是真醉了?
倒也有一个真醉了,魏征趴在桌子上睡的真香,口水都流了一滩,蔡聪肯定他百分百是真醉了。
反正就随他去吧!守了半辈子的节操,为了子孙后代就这么放弃了,这要是杜如晦还活着怕是要念叨儿孙自有儿孙福了。
午夜过后,蔡聪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大爷们上马车离开,有把烂醉如泥的魏征送到魏府,临走的时候仿佛看着他眼角带泪,而魏叔愉则哭的跟泪人似的。
蔡聪没有喝多少酒,十万大军等着他统筹,谁也不敢让他喝醉,所以也没人过来灌他酒。
第二天一早李泰就和李愔他们就来找蔡聪,没多久就要出征了,都想过来问候下。
茶过三巡,李泰带着抱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