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其实也不尽然嘛!”蔡聪嘲讽的说着,眼睛都快抬到天上去,用眼角看他。
“侯爷这话说的,本官就不明了了,莫不是有什么冤假错案?不知事主在何处?是何案情?”
戴胄立刻说道,老神哉哉的坐在大堂上,根本不把蔡聪放在眼里。
“这不就是苦主吗?这案子都过去几年了,你拖到现在都没有结案,不觉得过分吗?”蔡聪大大咧咧的坐着,指着苏定方说着。
“这可不是冤假错案啊!你不知道就别瞎说,当初同一批下獄的人都已经招供了,苏定方就是主谋,若不是一直没有认罪,早就下獄了。”
戴胄淡淡的说着,手续齐全,证词也登记造册了,没有的假了。
“招供了?既然如此那赃物呢?既然是抢了颉利的宝物,那宝物呢?何况本侯爷当时与苏定方在追击颉利的时候相遇,他的马上除了挂着人头,可没见着什么财宝。
本侯作为这么重要的人,为什么你们没有传召本侯做证?这程序就不对了,所以证词也不合理。你要是拿不出证物来,那就快点把案子给撤了。”
蔡聪轻描淡写的说着,戴胄脸色微变,没想到有这一处环节遗漏,这下反而不好办了。
不过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