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抛在脑后,如今各地钱财的纷争案件是越来越多,大多数是奸商欺负小老百姓不懂条律,让他们吃个哑巴亏。
每每想到这里,房玄龄就对蔡聪恨的牙咬咬,读圣贤书的人心中的大同世界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光复上古时期的道德之光,而蔡聪恰恰是在背道而驰。
他烦躁的丢下手中的笔,看着书案上公文,是一个商人违背口头约定,拒不承认自己曾经欠农户粮食钱的事情。
“这些奸商真是该杀,农户的日子本就不好过了,居然还这般欺诈农户,若是可以真想判他个流放千里。”房玄龄气呼呼的说着,褚遂良挑着眉头瞄了一会公文才淡淡的说道:“玄龄的心乱了,这断案都失了分寸啊。你自己看看,这粮价可有可疑之处?”
房玄龄眼睛一下就看到文案上写的粮价,脸一下就羞红了。气急败坏的说道:“刁民,刁民,昏官,如此浅显之处居然也不明白,居然敢往京里送,昏官!”
如今米铺售价不过斗米四个大钱,这米商是迷了心窍才会用四个大钱的价格去进货,平价进平价出图的是什么?
“而今你们遇事无问缘由皆恼怒商贾,上有所行下必效之,这怪不得下面的官员做事孟浪。”
李纲从外面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