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品着茶闲聊,困厄不开口,蔡聪也不着急,反正被关的人不是他。
“侯爷如此礼待我这个老僧,足见侯爷并非无法接受我佛门,这令老衲欣慰。只不过老衲不解的是,侯爷为何如此不待见了然师侄他们呢?”
“嘿嘿……大师啊!您那是纯粹的僧人,行善礼佛之外你没有他想,本侯敬你。你那师侄可就不一样了,一个傻乎乎的被人当刀子用,还有说是向着佛却着了魔,为了宣扬你们的佛那是不择手段了。怂恿你那傻师侄不算,居然还敢煽动百姓跟我对抗,老子为了百姓安居乐业提着头玩命,他们煽动几句便让百姓视我如仇寇,大师觉得我该放过他吗?”
“这……了然师侄确实不对,老衲代他向侯爷赔礼不是,还望侯爷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困厄艰难的说着,了然这几年确实是不择手段了,为了宣传佛教,他那是每逢初一十五就来个‘神迹’,不然也不可能在蔡聪离开长安的几年里便把佛教宣扬的深入民心。
“这你就别想了,要不就吃酒吃肉,要不就在鸿卢寺等死,今个是第五天,再熬个两天就差不多了,了然那胖子应该能坚持多一天。你说他们是会饿死呢?还是破戒呢?”
蔡聪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