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了?明天,明天老子就办一场水陆法会,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尉迟恭冷笑的说着,蔡聪管的太宽了,连他都敢简直是活的不耐烦。
“我不在长安作罢,我既然在长安了,那你试试,我不发话你能找到一个和尚道士给你做法事,那我以后见到你便恭恭敬敬的给你行礼。”
蔡聪嘴角也勾起一抹冷笑,他们敢给尉迟恭做法事,他便断他们十年渡碟,十年后不服气便再断十年。
“既然侯爷发话了,尉迟国公就别再想着什么水陆法会了,普天之下没人敢接这活,便是我师父也不敢。”
李翊淡淡的说着,尉迟恭脸色更加难看,蔡聪居然这么霸道,让人怕成这样?
“单独聊聊?”
蔡聪对着尉迟恭笑笑的说着,尉迟恭不是什么对头,不过是求道心切被猪油蒙了心了。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要说就在这说。”尉迟恭心里堵着一口气不顺,故意甩着脸子的说着。
“你确定在这说?”
蔡聪淡淡的看着他,那平静的面容心态让尉迟恭心里发毛,怎么好像自己不答应就是犯罪呢?
“说吧!老子那得罪你了,要你亲自登门来问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