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抱拳躬身。
不过他还是倔强的进谏道:“太子所思所想实在危险,大统宝位动人心神,长安侯便如汉之王莽,德行俱佳有圣人之风,但王莽窃权谁能料到?
今长安侯南方佣兵十几万,洛阳蒙宝来陈兵五万,太原有许敬宗掌控天下财富,收赋税数百万贯之资朝堂上下无一人知晓,扬州变革若成几乎是国中国,谁敢言说他无异心?
房玄龄大人数次在尚书省叹息,而长孙大人冷笑,他人不知道,难道殿下不知道是因为房大人劝诫陛下打压长安侯,而陛下不应允?臣所言决非为了排除异己,实乃肺腑之言,忠言逆耳,望殿下纳之。”
冯智戴苦口婆心,忧国忧民之情浮于脸上,但是说他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如今李承乾的地位稳如泰山,冯家二代向李承乾靠拢不过是提前投资罢了。
但是既然投资了,那就要杜绝风险,蔡聪在冯智戴看来就是天大的风险。皇帝,太子过于信任蔡聪,若是反了,凭借财力兵力,割据半壁江山也不是不可能,而首当其冲的必然是他岭南冯家。
“你也在环山书院就学,不知你如何看待书院?”李承乾没有接着冯智戴的话说下去,而是看着浩瀚大海平静的问着。
冯智戴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