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的话李承乾想要亲手将这狗贼剁碎喂狗。
“裴~律~文。”
长孙冲一字一顿的说着,说完便低头数手指。李承乾的满腔怒火如同被冰水浇灭了一般,心中哇凉哇凉的。裴家已经落寞了,裴寂在静州时时担惊受怕生怕那个时候长安来了三尺白绫送自己归西,已经不复当年第一臣的风光了,可是裴家再怎么没落也不至于需要勾结外贼。
唯一的可能便是受人指使,这指使之人是远在静州战战兢兢的裴寂?还是已经卧在病床上三餐都要人喂的祖父?
难怪长孙冲低头数手指,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涉及天家的隐私哪怕他是表亲,说不定哪天也就领便当了。
李承乾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若是裴寂不知死活还好,他父皇一只手就能掐死裴寂,可若是他那心里扭曲的祖父,那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父皇的密使是怎么说的?”?
李承乾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看样子是不会走好事的,有好事长孙冲不至于低头数手指。
“密使说了天家输的起,但是天家的颜面已经丢不起了,身为天家子嗣有义务维护天家的颜面……”
长孙冲说着不敢再说下去,因为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