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侍郎早已经在太白楼外等候着,见到禄东赞走来的时候他赔着笑脸迎接上去,却被面目表情的士兵推搡到路边,而由始至终禄东赞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晚上的时候王珪在家中宴请朝中的几位大佬,没有多么奢侈的宴席,几个人在一个亭子里吃着小菜喝着酒,长孙无忌笑骂王珪假清廉,年底戴胄这个吏部新大佬要是不给个优那是断断说不过去的。
酒过三巡王珪放下杯子说道:“禄东赞果然不好对付,这一通胡闹,也不见他发火,真是看不出他意图。”
“可不就是,吐蕃控弦之士数十万,即便我们不同意和亲,他们也不至于低声下气将松赞干布唯一的子嗣送来和亲,这太荒缪了。”
戴胄滋溜一声将杯中酒喝完,困惑的说着。一个四岁的孩子送来拜堂成亲,这到底是什么意图呢?
“我将他们的国书详细研读不下百次,实在没有什么弄笔之处。即便是聘礼中最奇怪的也不过就是要些工匠,要四书五经,杂书百记罢了。不过要说吐蕃仰慕大唐,我是第一个不信的,他们最看重的武力和无处不在的神,至于读书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房玄龄皱着眉头的说着,他这段时间对吐蕃那边传来的消息再三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