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音箱,两个话筒,一箱碟片,每人一首两块钱,就这样唱的人还挺多!我们在那坐了一会,凉风习习,感觉如此美好!
看着别人唱了一会,反正没事,我也唱了,唱的是许巍的歌,一首接着一首,婉转的旋律使我忘记了伤口的隐隐作痛,一旁的小马和几个不认识的人都拍手叫好,放碟片的老板更是高兴的不行,说免费再让我唱几首,这让我瞬间得瑟了一把,离开之后回头看到那么多人围在刚才我唱歌的地方才知道那老板是用我拉顾客呢,又瞬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个旧社会赤身裸体的等待着被拍卖的奴隶。
这话我跟小马说了之后,他回我:“你够自知的啊,你本来就没穿多少,还把马夹甩肩上,你说你一个残疾的奴隶有人买就不错了!”
“我看你才像奴隶,瞧你这身板。”
“哎,我身板咋了?”
“还咋了,干巴巴的,也就有一张小白脸,让黑婆把你买去做兴¥&奴,你就扬眉吐气偷着乐吧!”
“滚蛋,信不信我再把你扔沟里去,这回可就是故意的了啊!”
“别,别,小马哥,你是我的依靠,我的腿可指望你了”,
我一瘸一拐的边走边说:“你说我去卖唱怎么样,能挣点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