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关文斓扶着我走出了包间,出了门来到马路边上,又吐!我感觉内脏都吐没了,真想一死拉倒;白晓和汉子也出来了,汉子问我没事吧,我顶着恶心说,没事。
我在那里做了一会儿,意识有点清醒,头疼的厉害,只想找个地睡觉。
汉子问:“他们去k歌了,你们去哪?”
关文斓看看我,我说:“你们玩去吧,我去我发小那。”
白晓说:“让阿斓送你去吧,醉成这样。”
于是,关文斓打了一辆出租车,我俩上去,和他们再见。
我靠在车座上,关文斓挽着我的胳膊,一路上我俩一句话没说。
到了地方,关文斓扶着我在床上躺下,她说:“你怎么喝这么多?”
我说:“没喝多少吧?”
“你今天感觉怪怪的,很少说话。”
“有吗?”我闭着眼睛说。
“你在那里上班怎么样?”
“挺好的。”
“哦……”
我头晕脑胀,因为是深秋季节,所以穿的比较厚,但我特别热,感觉身体被火烧了一样,我想脱掉外套但翻身都困难,关文斓想帮我脱掉,我抱住她,她顺势倒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