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无奈,于是溜到了的房间里。
白天的时候,小苏问我晚上去哪了?叫我一直没人应,我说去了网吧。
转眼间,这已是08年的春末。
工厂的效益越来越差,订单越来越少,我们几乎是天天不上班,领着像低保一样的工资。
春暖花开,这是春天的景象,在这种气氛里,其实工作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经常偷偷约吕琼出去踏青,或者有时就在锁在宿舍里腻歪一天,却不感到疲惫。
我唯一受不了的一点就是,吕琼在其他同事面前总是对我保持距离。
每当没人的时候,她对我可好了,给我捶背,给我买零食,还对我说情话,但她说情话的方式都让我受不了。
她说:“和你谈恋爱真好,但我不能和你谈。”
我会说:“怎么不能谈了?”
“我家里人催我结婚呢。”
“我跟你结,等我两年。”
她说:“我可等不了,我现在都在相亲呢。”
“和谁?”
“还没见,她们给我介绍的”
“不许去。”
“怎么能不去,都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