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得其反的结果就是我却变的更加抑郁了。
我觉得我真的多虑了,我在图书馆这么长时间,却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是在确定什么?我真的是在对文雨负起未来的责任吗?我使劲搜索脑海中的只言片语,甚至把自己真的变成了抑郁的哲人,我脑袋一崩,我终于找到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了。
我是想让自己变的有目的性,我想做一件我觉得有意义的事情,归根结底,我想找到存在感,我是那么没安全感,然后联想到文雨可能和我一样没安全感,我假设出来一个伪命题,再去找各种理由去说明这个命题的重要性,我简直太可笑了。
我终于明白我的动机是什么了,就是想让我死水一样的生活变的有一点波澜。
文雨看出了我的异常,觉得我这些天举止怪异,说话小声小气,还特别温柔,以前的幽默感也没有了。
她说:“陈卓,你怎么了?看你整天神神叨叨的?”
我说:“我没怎么啊?不挺正常的吗?”
她说:“你都不和我开玩笑了。”
我说:“我在你面前黔驴技穷了还不行吗?”
她说:“我想吃大餐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