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灵茶管够。
眼见没法问出结果,宁鹤生真是心急如焚,要知道庚金剑气,事关他道途,偏生这门练剑法门对修炼者极为难熬。每次体内剑器吸收真气精血时,简直堪当凌迟酷刑。
要不是宁家人天生傲骨,他早就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剧痛中崩溃了。
今日见到段皓一言喝破自己修炼要害之处,哪还能坐得住,越发后悔自己上来就装逼,结果反被雷劈不说,还得罪这位有助自己成道的沧澜居主……
“好了,宁公子且坐,灵茶管够,喝多一点。对于你二十四岁八月中秋夜那一关,总归有点好处。”段皓任由宁鹤生说破嘴唇,依旧不肯松口。
等到后者一张俊脸气得发青时,又淡淡举起手中茶盏,说出一番足够让宁鹤心如猫抓的话来。
“你!”宁鹤生有心发作,可想起罗盘指针所指之处,看向段皓的眼神 又充满忌惮。
崔玉洲看不过,上前将他拉回座椅:“好了,宁兄,今日沧澜居还有要事需办,你我莫再失礼了。”
言罢,崔玉洲暗暗传音道宁兄不妨想想,即便人家知道如何解决修炼庚金剑气的隐患,可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已邀请他参与品宝大会,届时寻一位宁家老祖出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