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
此老这种鸵鸟想法,注定无法实现。
当他刚刚帮段皓和苦竹斟上灵酒,楼下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引得许多惊讶低呼的声音。
“段宗主,叶某惭愧,竟让坊市内某些蠢货,扰到您逛街的兴致,罪过,罪过啊!”
叶家太上长老叶归虚一边拱手苦笑,一边带着十来名黑衣劲装的男子大步上楼,此楼老板擦着冷汗迎上去,未等靠近就被此老身旁一名黑衣男子推到一旁:“叶家办事,向诸位讨个方便。”
“不敢当,不敢当!这是鄙楼的荣幸,二楼诸位朋友,这一餐,算我们明月楼请了,请诸位多多包涵,移步到一楼用膳。”明月楼老板拱手对着二楼二十多名食客告罪。
众人见状,惊讶段皓两人便是引起哈家覆灭导火索之余,还有眼尖认出手持酒壶的赵斌。
这群人一边下楼,一边对着赵斌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全是对这位前药香居供奉的鄙视。
苦竹起身站到段皓身后,赵斌以袖掩面,默默跟了过去。外人到场,他们与段皓同桌,便是丢了段皓颜面。
“叶长老,区区小事,何须大动干戈呢?”段皓微笑看向叶归虚,后者颔首致意,坐到苦竹的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