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不怎么有反应,反而是方玉女士,惶恐的看着自己的手。仿若有些不敢相信刚才是她自己动的手。
她虽是第一次这么狠的打我,但我却不想狗血的再填上一句“为什么”,自顾自的点了头之后,便径直走回了卧室。只不过期间,我狠狠的把那个写满怀孕注意事项的小册子给撕了个稀巴烂。
片片白纸落地,很是痛快,可我却没有从中得到报复的快感。反而觉得浑身发冷,从头到脚。
其实我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上次离家出走我几乎是把全部家当都塞进了行李箱,所以这次走的很是轻松,卫衣,牛仔裤,外加一个保暖的长款羽绒服便是全部。
不同于上回的争吵,这回我走的异常安静,出门时,只有在楼下不知所以的嘉北随口问了我一句:“姐,你回医院值班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也算是个告别。
入了冬的夜晚是很冷的,再配上寒风的加持,随便吸口气,都能冻的人在原地抖上三抖。因为没戴帽子的缘故,风一吹,使得我狠狠的吸了把鼻涕,可即便是这样,脸上的火辣感觉依旧不减,甚至经过冷风的洗礼后,痛感更加深刻了。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