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身体把拿棍的人给撞开。
谁成想,一个偏差,竟阴差阳错的撞到了棍子底下。“砰”的一声闷响,梁师姐是安全了,可我却摸着额头上的血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躺在外科的病人一枚了。
望着惨白的墙皮和眼眶微红的梁师姐,我捂着头挣扎出了一句话:“没联系我爸妈吧?”
没错,我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
可即便是这么坚强的赌气,最后还是幻灭在了师姐的嘴里。
“联系了的,伯父说他马上到。”
ohno
确诊为轻微脑震荡的我一时间头疼的更加严重了。
老秦比我预想中来的要更快,不过让我没有预料到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章霄。
说实在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章霄这个人了,只是偶尔在朋友圈给人点个赞。
因为我不习惯家里的事闹到生人面前,所以我严重怀疑这是老秦同志的计策,因为躺在床上的我,是脸也不敢冷,话也不敢怼。只能任由老秦同志发挥父慈子孝的感人剧情。
当然,气节犹在的我最后还是拒绝了老秦同志让我回家的要求。眼睛一翻,转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