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再厚,也不想再留下去,道了声谢,又留下几句场面话,便转身离去。
“等一下!”
就在他们刚刚拉开门,准备离去之时,秦远忽然说道。
洪达转过头,狐疑地看着秦远,道:“拓跋兄弟,叫住我等还有何事?”
“我这有几坛自酿的乡下土酒,藏了几十年,有点味道,请几位尝尝,不知赏不赏这个脸?”秦远从储物手环中拿出一只粗糙黑坛,“咚咚”破开上面干裂黄泥封,醇厚的酒香飘逸而出,似是瞬息之间便将此处房间充满。
“砰!”
被一拳砸飞的齐鹏锦关上了门。
墨秋水从始至终不发一言,站在后面,静静看着秦远与他们的言辞交锋,明亮的眸子中流露一丝赞赏之意。
她知道,这世界上的很多交情是从烈酒和拳头中来的。
烈酒的火辣与拳头的刚猛最是能够激起男人的热血,而在男人热血之时建立的交情,也要远超过平平淡淡的客气寒暄。
秦远想要将此处打探清楚,仅仅通过一个没有地位的袁兵,是很难得到太多东西。
“草,只有酒,没有肉喝个鸟劲儿,你们谁有啥卤味肉食,赶紧拿出来,别藏着掖着!劳资晓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