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即拍惊堂木威吓,而是让老人先坐下缓缓气再说。
围观的人中,大部分不认识老人,但也有些干力气活的认识。
“咦!那不是张家老太婆吗。”
旁边一个读书人打扮的人说道:“在八方城中,我可是认识所有的人,就连县太爷新上?任,也要传唤我去问问城内的情况,我怎么就没听说过那个什么张家老妇。”
那壮汉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出了西门,往西北走二、三里地,就知道了。”
书生一听,忙回问道:“那不就到了乱葬岗了嘛。”
壮汉道:“是呀,她就是跟她老头在乱葬岗看墓的张家老太婆。”
等老妇?人歇得差不多了,县令便一敲惊堂木,问道:“堂下老妇?人,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氏,来到县衙喊?冤,所告何事?”
“回大人的话,老婆子一大把年纪了,早已记不得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因嫁给城外张家,所以大伙认得我的,都叫我张家老太。”
“那你告的什么状,喊的什么冤?”
“回大人的话,我与老伴无儿无女,只得在城外的乱葬岗替人处理尸体混口饭吃。只因今日我家老头?子不舒服,我便替他四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