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后用力擦了几下。
但是那suyǎng的感觉,怎么都蹭不掉,像是深入骨髓里了一样,又像是刻在心了一样。
凌冽看着她,轻笑:“现在房里没人了,你还不来?”
她脸更红了,不敢看他。
脱掉了鞋子,她准备爬床却发现凌冽的药水输完了。
于是,她赶紧停止爬床的动作,半坐在床沿,温柔地窝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帮着他把针头拔掉了。
珍惜地捧着他的大手,用心地摁着那一块地方,等了约三十秒,她拿开指尖,发现棉团下的肌肤不再流血,她微笑着松开手,抬眼看他:“大叔,好了。”
她不会知道,刚才她珍视他的姿态,落入他的眼,是多么地吸引他、震撼他、感动他。
从小到大,他还没有看谁这样毫不保留地珍惜地对待过自己。
大手一拉,她柔软的身子一下子被他捞了大床,他翻身而将她压住,一下下温柔地轻轻问着她的额头,眉眼,鼻尖,嘴,还有下巴。
只是动物欢愉时候本能般的亲吻,不似热恋爱侣间冗长充满情欲的吻。
也是这样的吻,更让慕天星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真心。
双臂抬起